鹤声i

默默无闻的原耽/乙女写手,拒绝乙女腐,也拒绝原耽乙。板绘学习中,希望有朝一日能为自己的作品产同人。便秘与腹泻式更新并存。

【冬兵/叉骨】无差向《飞蛾》/于我此生只为扑火


飞蛾.




身为飞蛾如果不敢扑火,这宿命凭借什么壮阔。
—— 《可念不可说》



东欧的秋天,寒风撵过枯叶从缺失一片玻璃的老旧木窗溜进房里,血腥味躲藏在灰尘与枯木燃烧的味道里在这小小的空间里乱窜。山脚下的小镇,只有路灯还站立在黑夜里,而腹部的刺痛却使得朗姆洛在一阵阵鼾声中保持着清醒。这次的任务,特战队战损过半,苟活下来的队员们蜷缩在这个摇摇欲坠的木屋里等待着撤退。

“你他娘的别这样看着老子!”

冬兵这个狗崽子在这次任务中全身而退,而强化血清带来的四倍精力使他湖绿的眼睛在火光不曾触及的角落里发光。或许是因为朗姆洛是这个房里除自己以外还醒着的人,冬兵将没有情绪亦没有温度的目光落在朗姆洛身上,这使得朗姆洛背后发寒。

显然朗姆洛的呵斥没有起到作用。

“狗崽子…”朗姆洛小声嘀咕着,刚才一声已经用尽了他所剩不多的力气。他不知道这句话有没有传到冬兵耳朵里,想来是没有吧,就算有和先前那句话一样不会进到他那洗坏了的脑子里。

突然一只飞蛾撞到了灰蒙蒙的玻璃上,它贴着玻璃扑腾着翅膀憧憬着壁炉里闪烁着的光芒。它一次一次撞击在这片冰冷的玻璃上,仿佛无畏穿过之后必须面临的死亡。

“嘿…”朗姆洛捂着腹部的伤口一只手撑着地面将身体坐直了些,血液从没能得到妥善处理的伤口里渗出透过匆忙缠绕上的几层纱布染到了朗姆洛的手掌上。

冬兵好像听到了朗姆洛的叫唤,将怀里枪抱的更紧了。

“看到那只愚蠢的飞蛾了吗?”朗姆洛仰着自己胡子拉碴的下巴,同时用他棕色的眸子打量着冬兵。

“恩…”冬兵望了一眼还在扑腾的飞蛾后点了点头,接着再次望向了朗姆洛。

“你知道他为什么在那扑腾吗?”朗姆洛接着说。

冬兵点头又摇头,他似乎连朗姆洛的话都听不懂。

“飞蛾这种玩意,喜欢火,生出来就是为了扑火”,朗姆洛用手在口袋里想摸出根烟,可惜口袋里啥都没有,“就和我们…就和老子一样”。

“小崽子,你他妈懂吗?”

冬兵摇了摇头。

这时那只飞蛾从缺失玻璃的空处飞了进来,直冲冲的飞进了火焰里化作了灰烬,四倍的嗅觉让冬兵闻到一股恶心的焦味。

“嘿…我也不懂…”朗姆洛笑了一声,摇曳的火光映在他的脸上,也映在冬兵湖绿色的眼睛里。

那晚的对话就这样结束了,疲惫覆盖了朗姆洛身体对痛感的敏感度,他睡着。

而冬兵看着那团燃烧的火焰只到它在黎明前熄灭。

飞蛾为何要扑火呢?

朗姆洛说他不懂,那他为何要说他和那只飞蛾一样呢?

身为火焰的冬兵永远都不会知道飞蛾的想法。

“Your Bucky.”而身为飞蛾的朗姆洛也注定要义无反顾的扑向烈火。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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